就在这时,断臂老者挡在两人之间,看是眼含威胁地瞪了男童一眼,又看着驼背女人,冷声道:“隐真,玄真,你二人若想解怨,就到一旁分个生死,别在这儿聒噪!若是误了大事,殿主不追究你们,老夫也要扒了你们的皮!”
“也罢,看在你的面子上,今日我暂且先饶了这老不死。”
名为玄真的驼背女人冷哼一声,转身离远了几步。
而那个子矮小宛如男童的隐真则讨好一笑,“你是大辈,你说得算。”
话虽如此,他仍是用怨毒的眼神扫了玄真一眼,随后便摆出息事宁人的态度,往旁边退去。
“哎。”瞎子青年轻叹道:“都是同门,何必要搞得如此难看?入了洞元殿,有何前尘往事都该放下,心里计较着往日种种仇怨,又如何能得自在。”
他微微摇头,一指那把戒刀:“不过,矮子的话倒也没说错,大离夜主将诸法的器物留给咱们,倘若一个处理不好,就是两头得罪。”
“你这瞎子别光顾着说漂亮话,道理谁都明白,难道你还有办法解决不成?”
玄真骂道:“只要眼不瞎就能看得出来,这把刀上的真气比诸法更胜一筹,你当那大离夜主的一气造化功是白练的?”
瞎子青年嘴唇一颤,有些无奈道:“可我就是瞎子啊。”
“我说得就是你!”玄真横了他一眼,接着道:“化主有何看法?”
脸上带疤的中年人默不作声地朝诸法殿那边看去,“大离夜主与诸法之间未必会见生死,但一定会分出个胜负,继续等吧。”
“等他输,还是等他赢?”
顶着师素那张脸的女子突然笑问一句。
这话一出,几人全都朝她看了过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玄真皱眉道:“难道你还想从中取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