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
“孙总！”
与管理层谈话，实地视察公司和商场的经营情况，指导公司和商场的发展方向，接风洗尘，酒桌上欢声笑语，与管理层打成一片，一直忙到八点多钟，孙健才在淘宝大厦的会客室坐了下来，让管志强叫来向冬萍和郭雨辰。
下午三点多钟，听见孙健到达的消息，向冬萍腾地站了起来，站在窗前，看见熟悉的身影，鼻子突然发酸，眼前升腾一层雾气。
“随便坐，我帮你们倒水！”
“谢谢孙总！”
“谢谢孙总！”
经过一年的工作锻炼，两人的穿衣打扮和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孙总实习完了？”
坐在孙健的面前，向冬萍恢复常态，就像面对家人，不需要刻意隐瞒和表现。
“前天结束的，本来还以为自己这些年在班上劳苦功高，能从学校收获一个免试读研的名额，哪晓得与人合伙经营启明书店的事情暴露，推荐名额被取消了，我一气之下就跑到这里来了！”
哈哈……
向冬萍的郁闷一扫而空，郭雨辰也轻松多了。
“孙总，怎么暴露的？”
“上次D员填表……”
在班上担任学习委员的向冬萍也是D员，放弃了免试读研的机会，孙健也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