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着她的神色，平平淡淡的，看不出高兴或不高兴，敏锐的觉得生死就在她的一念间，寡淡的想结束这个不愉快的话题“我和她有缘无分，即使没有你，我们也不会在一起”
“只是你的突然出现，导致她变得特殊起来”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其实很好理解。
人性就是如此，不论男女。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把那时候的事情，一直记到现在，还真的做了”顾莫笙看着她，捏捏握在手里的柔软的手指。
成年人的承诺尚且不值一提，况且小孩子的戏言。
“我也幸好，和你联姻的是我”
如果当时慕凉心回到了慕家，慕建成给她找了别的男人让她联姻，而她答应了，那恐怕就没他什么事了，他只会错过她。
母亲看到了小时候的那一幕，所以当慕凉心想要和顾莫笙在一起，她就立刻同意了。
任由男人宽厚的掌心握着她的手，感受着两人肌肤相贴带来的温热触感，慕凉心望着他俊美成熟的脸，知道男人想的什么，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任由他动作。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两人都没再开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
“除了你，不会有任何人”
她突然开口，嗓音低缓沉稳“小时候哪懂得什么情情爱爱，长大了情窦初开遇到喜欢的人很正常”
她其实有时候也不太懂她想做什么，只是那时候的人生乏而无味，而他刚好存在。
存在在她平凡轨迹的人生里，不是她波澜壮阔生死不明的神迹里。
种种因素，种种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