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她说她要退休啦，说我们这一届就是她教学生涯中的最后一届了。”凤栎文看着凤鸢，没有错过凤鸢一闪而逝的愣神。
是了，曹卫珍教凤鸢的时候都已经五十岁左右了，如今也该是退休的年龄了……可是，她的心里怎么就这么不好受呢？
“系统，我是不是……不太对劲？”凤鸢问道。
“有点，可能是……原主的情绪影响到你了吧。”系统这次倒是没有敷衍她。
既然她可以愈发强烈的受到原主情绪的影响了，那意思是不是说……她在慢慢的变得正常？
凤栎文看凤鸢一直在沉默着晾晒衣服，知道凤鸢心里不舒服，叹了口气，起身回房间拿了什么东西走出来。
此时凤鸢已经坐在了阳台上的软椅上，眼睛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姐，这个是曹老师托我给你的。”那是一个精美的礼品盒，封面用毛笔写着“蟾宫折桂，金榜题名”八个大字。
打开后，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枝大概是曹老师亲手编织的向日葵，凤鸢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很软，真的。
“姐，老师她说了，她等着听你折桂的好消息！等你高考结束的那一天，她会亲手给你一样东西。”凤栎文看着正温柔抚摸花叶的凤鸢说道。
“……什么东西？”凤鸢的声音里有着难以察觉的轻颤。
“不知道，她没有跟我说，”凤栎文摇了摇头，“她说她等你好消息。”
“……”凤鸢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她这么相信我呢？”
有什么湿滑的东西从脸上滚落了下来，凤鸢愣住了，抬手触碰了一下，湿湿的，温温的，晶莹的。
这是……泪？
凤鸢瞪大了眼睛，她现在受到的影响这么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