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下午。
高木又派特务来总务科，在明面上监视。
这次的特务不但中州话好一些，而且识相多了。
同样是监视，经过李大冒这么一闹腾，这个特务就客气不少。
谁出门都是笑意盈盈的问一句：“你好，到哪去公办？”
有所收敛。
柳龙看在眼中，心里却思索。
高木这孙子从来都是小肚鸡肠，突然态度这么好，肯定不怀好意。
临近下午，柳龙打算去趟城外老魏那里。
谁知道刚准备出门，总务科电话就响了。
李大冒带着几个人去新京火车站交接物资，其他人都准备下班了，四十多岁的老好人孙开先接了电话：“哦，好的好的，我这就过去一趟……啊？让我们柳科长去？好的。”
孙开先挂了电话，为难的看向柳龙。
“怎么了？”柳龙问道。
孙开先苦笑道：“是刑事科的王小姐，说她办公室的灯泡坏了，我说我去换一个。她说不行，非得让您去。”
“哎呀，这冰山美人，多半是想我了。”
柳龙笑了笑，孙开先也笑了恭维道：“柳科长年轻有为，王小姐有爱慕之心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