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能记得他们,因为我体内封印着忒尔弥波洛斯,命运在某种程度上和她连在一起,这么危险地方,政府和两大教会为什么还向公众开放。
地下墓穴需要有大量的活人,经常出入以压制什么,那些不听警告的人,就当是必要的祭品。
卢米安越想越是汗毛耸立,强迫自己不再深入去分析,缺乏足够信息的他,也没法深入分析,反正地下墓穴,没什么值得,他冒险探索的事物。
偶尔这么来一次,只要遵循规则,就不存在任何问题,从进入地下墓穴开始,那位健谈的警察罗贝尔,就陷入了沉默,似乎也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
他不说话,更加没人聊天。
一行四人在难言的安静里,回到了那座有精美浮凋的天然门洞,走了出去。
刚一穿过那条界线,卢米安立刻感觉到,数不清的隐形注视消失了。
他身体内部不再产生寒意,皮肤迅速恢复了正常。
“呼。”罗贝尔长长吐了一口气。
“每次进地下墓穴,我都浑身不自在,肯达尔,你怎么能做到每天进去十几次,还非常快乐的。”
肯达尔呵呵笑道:“你以为我们不受影响啊,只要不用值夜,有家庭都会赶紧去找自己的妻子,没有的则去城墙街这些方,用别人的温度暖和自己,说真的,在这里待入了,我都感觉自己慢慢成了一具尸体。”
闲聊之中,肯达尔点燃了电石灯,熄灭了手中的蜡烛,一路回到地上,罗贝尔望了望,停于入口建筑外面的市场。
区警察总局马车,对同事和卢米安讪讪笑道:“不自在久了,我就想撒尿,你们等等我,我先去下洗手间。”
说完,他往售卖地下墓穴门票的那栋泥灰色两层建筑,走了过去。
卢米安望了眼布满石刻浮凋的穹顶,站到了边缘的柱子旁,漫无目的地打量起来,往于炼狱广场的行人。
而另外那名警察上了马车,坐着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