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宁听到这些话,顿时身躯一抖,赶忙称是,立马下去找人,前往苍溪县求援。
好在苍溪县距离阳朔县的距离并不算远,亥时初,一行三十人便赶到了阳朔县衙门。
来人,和林碑刚好相识,看见林碑脸色苍白,赶忙迎了上去:“林督卫,你没事吧。”
看到援军一到,林碑一口鲜血喷出,吓的夏子骞一跳。
“庆言几人出现在阳朔县,速速把消息传回江安城,让亲王大人定夺。”随后,林碑再次一口鲜血喷出,随即昏死过去。
躺在地上的林碑,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这一招到底行不行啊?这些小把戏,他们能相信吗?”
眼前这一切,都是庆言一个步骤一个步骤教给他的。
包括脸色煞白,以及口吐鲜血,庆言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无论是白清弈出手杀那朱修,故意留下人证,还有杀人后重伤逃窜,在阳朔县大战破坏房屋引来旁人的注意,随后逃出城,都是安排好的剧本。
而对林碑的圈儿踢,也是为了让他身形显得狼狈一些,好为回县衙做铺垫,一切都在庆言的安排之下进行。
其余人都选择无条件相信庆言的安排,只有第一演戏的林碑有些犯嘀咕。
夏子骞看着倒在地上的林碑,瞬间方寸大乱,一边喊着救人,一边抱起林碑,就朝着里间走去。
用神识探查的林碑,眼看他们并没有察觉什么异常,林碑心中一喜,想来应该是没被看穿。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响起,林碑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撞在什么东西上了一样。
在场的众东皇卫顿时鸦雀无声,眼神惊恐的看着夏子骞。
夏子骞一转头,看着其余人都看着他,疑惑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