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直接给怒气鼎盛的皇帝给气笑了,指着宁珂恨铁不成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微臣只想娶心爱之人为妻。”

    “这世间哪有娼妓做正妻的,更何况你还是朝廷命臣。”

    “那是他们太过胆小懦弱,微臣是个勇敢追爱之人。”

    “出去打听打听,谁家会娶娼妓做正头娘子,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胡娘是微臣所爱,并不在乎她是什么身份之爱她这个人。”

    皇帝苦口婆心的劝说,宁珂仍旧是一意孤行,任凭皇帝都快将嘴皮子磨破了,宁珂都未曾改口过一句。

    “你宁珂就非一个娼妓不可吗?”

    “微臣是非胡娘不可,爱情是无罪的,若是婚后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便是娼妓又如何。”

    “怎么,你就能保证你抵挡的住诱惑不纳妾吗?”

    “微臣是个从一而终的人,选定了就是一辈子,反正日后胡娘就他一个男人,自然能坚守的住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是一个娼妓啊,是个...”

    难听的话皇帝终究是没能说出口,只言到如此,但心里都门清。

    宁珂叹了口气,道:“她是以前没得选才成了娼妓,其实她也不想的啊,哪个女子会想成为娼妓啊,但现在她有的选了,只要我们能够幸福就好了。”

    听到这话皇帝没再多说什么主要事宁珂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若是再不同意的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