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家在一起,不免都是闲言碎语,聊起话题来。
“你们昨晚可是没见,那衡王府内,那大火可是乱做一团。”
“这衡王啊,如今人在临川,这若是回京知晓此事……”
另外一位妇人不屑一声。
“那衡王妃,不过一个小小尚书出生的庶女,你以为衡王殿下会放在心上,这没在了,在娶就是。”
“这之前衡王府只有这王妃一个人,人家都说这衡王乃是为了这位王妃,我道不然,要不然你看那海棠院为何距离主院那般远,并是失火半响,都未发觉。”
“我看呀,这衡王根本就没将那女人放在心上,那般庶女子出生,能够做上王妃位置,已是祖上积德,如今人没了,也怪她没那命。”
“那般低贱庶女子,衡王殿下也就玩个新意而已。”
眼眸一时而厉,谢清云握着酒杯的手放下,正是准备开口。
一方角落之内,响起一道清丽的女子声音。
“玉夫人,此言差矣,如今衡王妃刚刚过身,逝者为大,怎么随意在背后轻言。”
“且嫡庶之分,本不在自己,大家皆是女子,在说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诋毁女子配不上那高位之尊,又岂不是将女子说成乃是依附男子的附品。”
“说起别人,毫无留情,说女人配不上男子位高,乃是攀附男子,不也是看轻了自己。”
“今日乃是柔妃娘娘生辰,你这般话语,岂是不尊。”
谢清云将目光投到对方身上,只见一席蓝色衣裙女子,端坐在暗桌之前,身姿绰约,嘴角含着若有似无的笑容,那话语不卑不亢,手中抬着酒杯。
那女子似也感受到对方视线,微微抬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