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内裤怎么卖啊？”
楚河走近，指了指那摊位上摆着的内裤盒子。
“五十块钱一盒，一盒四条。”
店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她看着楚河一身的泥，还有身上传来的酸臭味，不由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给我拿一盒！”
楚河开口。
“你先别碰，别把我的东西弄脏了。”
“先付款，现金还是扫码？”
妇人皱眉，指了指摊位上的二维码。
“我……”
楚河刚刚张嘴，却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自己身上是一分钱都没有，脸上当即浮现出一丝尴尬。
转头望向不远处没有跟过来的柳如玉。
“你不会没有钱吧！”
妇人盯着楚河，看着他的神色，面容逐渐变得尖酸刻薄起来，当即不耐烦地道：“没钱还想来买东西，赶紧走开，别来影响我的生意。”
楚河微微皱眉，看了这妇人一眼，也懒得和她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