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敖悟开结束通话后，许悟刹停了车。
后排，陈凡的脸蛋由于惯性，在车窗上刮出“嗞嗞”声响。
“又怎么了？哥。”他捂着滚烫的脸颊问道。
“等等。”许悟转而问陈凡身旁的小亮，“小亮，还记得你的颜色吗？”
路不平整，车摇摇晃晃，加上夜已深，不能熬夜的小盆友早就入睡。
陈凡一巴掌拍醒了他，讲道:“大哥问话呢！”
“轻点，轻点……”许悟赶紧拦住，见小亮迷迷糊糊开了眼，问，“你的颜色是什么？”
“是白色。”小亮揉揉眼睛，看了眼窗外，确认天未亮。
许悟郑重其事道:“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是双面人。想不想稳赢？这是只属于你的特权。”
天上掉馅饼，小亮立马来了精神，使劲点头:“嗯！”
许悟指着小亮的手套说道:“好，说真的。我可是羡慕得不得了。像这种稳赢的，整个海之国就你一个。你只要摸着手套上的透明模块，想着要变的敌国玩家身份，你就可以拥有双重国籍，不管哪一国胜出，都算你赢。”
“好啊，我马上试试。”小亮说完开始触摸模块。
许悟一把拉住他的手，说道:“等等，你必须听我的，变化成空之国。”
小亮一脸懵逼:“为什么？”
许悟正声道:“听我的就是，这样我们才有赢面。”
他似懂非懂地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