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朗迪调侃他,”不愧是你啊亲爱的生物研究员柯延,要是连你最尊敬的阮克教授也执意要让你停止实验的话……或许可以让我帮帮你,啊,像之前那样。”
通讯器那头格朗迪狡黠地笑起来,气得这头科研脸都黑了。
他彻底忍不住愤怒,大声咒骂对方,空荡的走廊里传来他咒骂对方的回声,“格朗迪!你个畜生!你真是不要脸。”
格朗迪笑得更加猖狂,“那么,亲爱的科研,被畜生操的滋味如何?”
“滚!”说完柯延便将电话挂断,他气得握着通讯器的手都开始发抖。
经格朗迪的“提醒”,他不得不从记忆深处拉扯出的那些近乎折磨的经历,是柯延来到研究所之后经历过最最糟糕的事。
他以为他能淡忘,实际上却在他皮肤、心脏上烙下了永久的伤疤。
柯延失神地在走廊上行走,眼下的疲惫难以掩藏,打算回办公室歇下的他走到门边才发现有人在他办公室门口站着。
还有股烟味。
柯延不自觉地嗅了嗅,是很熟悉的烟草味。
他这才抬头,发现是阮克教授靠在办公室门边低头吸烟。
柯延脚步顿了顿,想到格朗迪刚才的电话,正想转身离开,阮克却叫住了他。
“柯延。”
他心下一紧,肯定这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一定与他的实验有关。
“阮克教授,你直说吧。”柯延开门见山,他实在是太过疲惫,不愿再与任何人过多周旋。
阮克吐出烟雾把烟掐灭,看着他面前不愿妥协的一张脸,面无表情道:“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