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看见睡着的自己进入甜甜的梦乡,又进入她的意识里,看见刚从门外进入房间的人,把背在身上的东西甩落一地,过了一会儿将它捡起,回到桌前收拾,摆好,便脱掉口罩,大口喘气,双手剧烈发抖,驼着背的身T颓然倒向床头,鼻子像失去氧气似的张着嘴大口x1气,充足JiNg神却开始走神,不由自主地拿起美工刀在手臂上画痕,接着开始哭,承受不住地嚎啕大哭。
梦里的她有着和S像相似的面孔,不同於S的地方在於S过於稚nEnG,而她却像个刚出社会的新鲜人,带着三分初熟的愠sE,五分不成器後的憔悴,在一场彷佛压抑许久顿时爆发出来的情绪,胀满身T,冲破皮囊。
好奇的S朝她走进,问她是谁,她抬头起先讶异,後者又摇头,泪水吃进她带笑的嘴里,她回我是在做梦吗?
S说是梦没错,但不是你,是我。
说罢,她笑笑,好似知道了什麽。
S又问了一次:「你是谁?」
她终於回答:「我叫Y,已经Si了。」
闻言S皱起眉梢,噘起嘴:「还有这样的喔,Si了还可以说话之类的,活像个科幻片。」
Y在床上盘腿坐起,拍拍床边示意S一同坐下,等S在她旁边睁着好奇的双眼注视她,她才开口:「就算是科幻片又怎样,即使你做的是你的梦,可梦也可能是藉口,用来还原一切挣扎的苦痛,跳脱现实周遭避之唯恐不及的人群,直面最根本的核心,诉说。」
「那你为什麽Si了?」S直言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