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卫国怔怔看着段明杰，“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段明杰今天突然来找他，已经足够让他惊讶，这会儿又询问华妮，更加让他不解。
段明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忽然很想知道，当年您和您妻子分开的真相。”
郑卫国记得初次见面，他就跟他们夫妻俩说过一次，段明杰为什么忽然又来问？
他直勾勾盯着段明杰，“你想说什么？”
他盯着段明杰的同时，段明杰也在观察着他，“郑叔是不方便告诉我吗？”郑卫国皱起了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问，当初，您妻子的离开，跟您有关系吗，您为什么没有及时去找她？”
郑卫国沉默了，想起了他和华妮结婚后没几天他就被上级派去出任务了，等他回来，华妮就不见了，母亲和大哥都告诉他，华妮不守妇道，和别的男人苟且被他们抓住，他们不忍让他难过，就把她赶了出去。
郑卫国自然是不信的。
可是他只有三天假期，部队还在等他回去，他只好先回部队，想着找到机会再回来找她，可是他没想到一走就是两年。
后来大运动，他被人举报，带走劳改，前年才被平反放出来。
导致他错失了寻找华妮的最佳时间，当他找到她时，她却不在人世了。
这些事情，他不想告诉任何人。段明杰直视着他的眼，“郑叔，您妻子的名字，也不能告诉我吗？”
郑卫国：“董华妮，她叫董华妮。”
闻言，段明杰神色黯淡下来，竟然不是董娜？
难道是他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