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父子俩说了什么，陆瑶和段明杰没听见，戴傅军发脾气那一会儿他们听见动静也没下去。
老子训斥儿子，天经地义，他们俩外人装作没听见就好了。
陆瑶握着话筒，和郑卫国说话，“爸，小初一晚上闹得厉害吗？能睡好觉吗？”
“第一晚确实闹了，十点多了都没睡，你二伯带着强强过来和我一起，俩孩子凑到一起，玩困了就睡了，第二晚我们有经验了，俩孩子玩的开，就没再闹了，晚上喝一次奶粉，睡得很香。”
陆瑶眨了眨眼，“没找我吗，没叫妈妈吗？”
闻言，陆瑶隐隐有些期待，希望儿子想她，但是又担心儿子太想她闹腾。
陆瑶忽然觉得自己也是很矛盾的一个人。
郑卫国笑了，“喊了，也喊爸爸了，不过喊完就自己去玩了，小家伙很乖。”
陆瑶啊了声，“挺好。”
声音还有些遗憾。
“爸，我想听听小初一的声音。”
郑卫国：“我给你抱过来。”
“爸，爸，你别走。”陆瑶着急喊住他。
“你说。”
“爸，一会儿我不说话，你让小初一说话就行，我怕他听到我的声音会闹。”
郑卫国顿了下，“好。”陆瑶把段明杰拽到跟前，“儿子马上来了，一会儿你听听儿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