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说了最后一次,又是喝多了,便由他去吧。

    林岁宁没再挣扎,嘲弄道:“皇太子不做人,想做畜生,你这话说出去得气死多少人。”

    “太子又算什么。”

    李玄泽低下头,脸颊磨着她耳鬓,低哑说:“岁岁,在你看来,我是非不分,助纣为虐,比不上许辰……我就这么差。”

    林岁宁说:“没有,我知道你人不差,也没有拿你跟任何人比。”

    锢着她的双臂一松。

    李玄泽握着她两边肩膀,眸底燃起光亮,看着她眼睛说:“你相信我的。”

    林岁宁尽量心平气和的说:“我娘在长安还有些事要做,做完了,我们会离开。所以我不会跟许辰在一起,那是气话。”

    她看起来心如止水,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了。

    李玄泽脸色黯了又黯。

    “那你还不如留在长安,至少我还能看到你。”

    相比再也见不到,她嫁给谁,也不那么重要了。

    林岁宁无奈说:“你真是古怪。”

    他拧眉。

    “古怪?”

    林岁宁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