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泽跳上高墙,轻盈迈步在红瓦之上。

    巡逻的侍卫听到动静,抬头看。

    一看是只猫,也就不以为然。

    他矫健熟稔的从一个屋顶跳到另一个屋顶。

    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偏院,甚至那些偏院他逗留得更长久些。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一间一间的找过去。

    直到整座府邸的最正中,也是最高的那个屋檐上,他看到有人身披黑袍,头戴蒙纱斗笠,匆匆踏入屋子里。

    有蹊跷。

    李玄泽趴下来,猫耳紧贴红瓦,听里头的动静。

    那人进入屋中便摘下斗笠,解开黑袍。

    “静姝在太子手里,你是半点不急?”

    听见这道声音,李玄泽整个猫都不痛快了。

    是他的母后。

    母后会出现在太师府,他并不意外。

    只是此时此刻,在母后的嘴里,把亲疏有别阐释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