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葶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自然知道他要她做什么。

    她问了句,“在这儿吗?”

    久远的记忆中,他爱诗书,爱笔墨,视书房为圣地,是不许书房有一丝杂乱污浊的。

    在他最重视的书房里,行污秽之事,不像似他的性子。

    周稷卿讥讽道:“怎么,你还要挑地方?”

    方晚葶起身关上门,毫不犹豫的将衣物一件件的褪下。

    很利索的,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当年他们两厢情愿互通心意,说好就等着她及笄,他便上门提亲的。

    她曾以为,做他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是早晚的事,也非他不可。

    后来又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与他有什么瓜葛了。

    不曾想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之间竟然变成了这样不堪的局面。

    他仗势胁迫,而她妥协卑微。

    方晚葶微颤的手伸向他的衣襟。

    他没动,看着她一点点解开她墨蓝锦袍,嵌玉的腰封落下,直至露出胸膛。

    某一刻,他忽然抱起她将她放在桌上,欺身压来。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是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