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哪里还有什么财物。

    何况在梁王府这么多天,姨母都不曾提起去拿东西,又怎么会在去东宫之前,心血来潮去安淮县?

    一定不对劲。

    李玄泽立刻叫停马车,派人去追。

    “怎么了?”

    无论怎么问,林岁宁都说不出话来。

    她的咽喉好似被一只无形大手扼住,叫她出不了声。

    李玄泽便不再问,只牢牢握住她的手,一遍遍的说:“没事的,有人跟着她。”

    他知道方晚葶是林岁宁最重要的人,只要护住了方晚葶,岁宁便安心,他自然是专程派了人护着方晚葶安危的。

    林岁宁频频掀开车帘看外头,心神不宁。

    直到又一次掀开车帘时,看到路的尽头出现荷包蛋和方晚葶的身影。

    她紧绷的心弦总算能喘口气,跳下马车,扑到方晚葶的怀里,止不住的埋汰抱怨:“姨母你干什么呀!你回什么安淮!你干什么去!”

    方晚葶哭笑不得的拍她后背。

    “你急什么呀?以为我又丢了啊?我真的就只是想回去拿点东西,既然你不让去,那就不去。”

    “去拿什么?”

    方晚葶顿了顿,才说:“你娘留下来的一些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