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资历水平,他都不占优势。
最主要的是,汪文道在市里的人脉资源不强,没有能说上话的人。
为此,汪文道那段时间,尝试去市里几次,全都失望而归。
那段时间,他心灰意冷,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喝闷酒。
要不是阚波不放心,亲自上他家找他,还不知道汪文道自暴自弃呢。
可阚波除了安慰他、开导他,也是无计可施。
他清楚记得,汪文道和他掏心窝子说的那番话,“老弟,你说的那些我全懂。可我就是不甘心,一个县里,空出常务副县长的重要位置,机会不多。”
“是的,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可除了背景不如他们几个,轮干工作的劲头和能力,我不比他们差。”
“不就是市里没有为咱说得上话的人吗?唉,这也是没办法。当初老书记在退休之前,最后努力一把,将我推上副县长的位置。”
“现如今,他已经退下,人微言轻。不瞒你说,我前不久专程去了一趟市里,找了几个关系。”
“一开始他们和你称兄道弟,拍胸脯保证,有事尽管说话。然而,当我一提起想要争取常务副县长的话题,人家全都顾左右而言他,跟你打起哈哈。”
“只有一位还算不错的仁兄诚实告诉我,说我基本没戏,除非我和市委书记关系好。”
“你说,要是我有这层关系,还用得着低三下气的求人嘛。”
汪文道的肺腑之言,阚波感同身受。
那一晚,他和汪文道每人喝了一瓶白酒,全都把自己灌多了。
次日回到指挥部,正巧中午陪同徐成利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