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你官至正处,又有谷家强大背景,怎么就……”
厉元朗惨然笑了笑,“唐书记,我犯过作风错误,被我前岳父水庆章进行报复性打击,才会落到此种地步。”
说到此,厉元朗深深低下头,手在筷子上来回摆弄起来。
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提及这段往事。
唐智对此并不感觉新鲜。
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别说是做官,就是普通老百姓都不在少数。
他好奇的是另一个层面。
“元朗,你前岳父虽说是东河省的三把手,以他的能力,在东河对你怎样都不奇怪。但是,你履历上只有工作单位却没显示任何职务,他能把你的职务抹这么干净吗?何况这次跨省调动,为什么是祥北省,而不是其他地方,值得深思。”
要不是唐智提出来,厉元朗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可不是吗?
如果真如唐智分析,那么促成厉元朗远调祥北省的,或许另有其人。
这个人是谁呢?
眼见话题变得沉重,唐智端起酒杯,和厉元朗比量了一下。
二人浅尝一口,唐智说道:“元朗,按说以你的能力,别说是念河镇的书记了,就是区里都不成问题。你和我说句实话,对于区委的这次决定,你有没有不同想法?”
厉元朗一时语塞,犹豫起来。
唐智见状,和颜悦色说:“你不要把我当成你的上级,以朋友的角度,谈一谈你的心里话。这里没有外人,就只有你和我,你一说,我一听,权当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