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驯服不好,傅骁霆捏死她的心都有。

    但他反而笑了:“一天?可以。”

    声音阴冷森寒,尤其是黑暗的空间里,如地狱的阎罗:“剩下的六天给你养身体。”

    顾晚指尖从他纽扣的缝隙中钻出来,卷着他的领带挑衅:“就你这两下子,也只能排到周日当个老幺,等我玩累了给我打牙祭。”

    女人说着不知死活的话,但傅骁霆安静的听着。

    她说完,他低低的发笑,如夜色中的冷风,能渗透到人的心里:“很好,我给你打牙祭。”

    昏暗笼罩一切。

    细细的声响在偌大的平台上一丝一缕的回荡着。

    向来自持的男人脱去某些伪装和气度,带着几分野性凝睇着怀里的女人:“就这点本事?”

    他磁性的嗓音像被风暴中的沙尘划破,哑得人心头发沉发慌。

    顾晚衣衫凌乱,身上都是汗。

    质地柔软的布料黏着她并不难受,只是危险的气息还未散去,随时会变幻成野兽的獠牙,把她嚼烂。

    他们力量悬殊,她怎么着也斗不过他,干脆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报复他。

    血腥味几乎立马就充斥在她鼻息间,血水还很咸涩。

    她闻着不舒服,松了口,啐道:“今天只要你弄不死我,明天晚上我就找个真正的猛男在你头顶上植树造林,搞绿化。”

    “晚晚,再嘴硬,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