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认真想了想。

    “习惯了也不会觉得枯燥,所有的工作都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都一样需要去做。”

    他每一辈子都是这样过的。

    生来就是出家人,又怎么会觉得自己出家的日子太无聊。

    翁娓娓有些心疼。

    “可是做和尚,从小就要苦修吧?”

    “嗯,要的。”

    苦修,三餐都不能保证,要保持饥饿,穿的衣服也不能太好,往往都需要打上布丁,感受身体能带来的最大程度的痛苦。

    对于习惯了的人来说可能无所谓。

    但是他是从小就要过这样的日子啊。

    翁娓娓拉着玄清的手,“很辛苦吧?”

    “不辛苦,贫僧的苦修也是为了在这辈子也遇到你,所以不辛苦。”

    翁娓娓的心一瞬间变得滚烫灼热。

    上辈子的玄清和尚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心意,但翁娓娓知道,他看合欢宗翁娓娓的眼神不会骗人。

    怎么会有一个应该清心寡欲的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是带着侵略和占有味道的。

    奈何修行的心已经沉淀太多年,玄清害怕翁娓娓会因为他的心意受到佛祖的惩戒,并没有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