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蹲在暖炉前烤了半晌火。

    暖意一上来,困意也跟着回来了。他又靠着床小小眯了会儿回笼觉,醒了后就打着哈欠站起身来,给自己更衣。

    穿好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披上毛裘,钟隐月准备去巡视一圈自己山边的结界。

    上次闹出被妖兽钻了空子的事,他就答应掌门会日日巡视。

    答应了的事钟隐月不敢怠慢,那之后他就重新严密地布置了结界,有人靠近都会感知到。

    并且不论再忙,他早晚都会亲自各去巡视一次。

    钟隐月收拾齐整,刚要携伞出门去,就感知到了碎琼的气息。

    信鹰碎琼回来了。

    钟隐月推开门走出去,站在屋檐底下,一抬头,远远地就瞧见了玄鹰碎琼飞来的身影。

    钟隐月伸出手,碎琼停在了他的手臂上。

    它腿上绑着一纸书信。

    钟隐月解开它腿上的绳线,将书信展开。

    碎琼扑棱着翅膀又飞起来些,落在了钟隐月的肩膀上,省着耽误他看信。

    钟隐月粗略扫了一遍书信。

    掌门让他午时带着白忍冬过去。

    钟隐月转头看向摆在书案上的法器雷钟。这东西论起灵力来没什么用,只是能帮人确认时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