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都,到了八月份简直就跟火炉一样,空气浮躁闷热。

    时锦白皙的脸上是细密的汗水。

    她手里抱着一个很大的黑色盒子,站在别墅门口。

    这里面,是一尊佛像。

    这几年来,临都上流社会谁都想要它。

    时锦为了拿到这尊佛像,在山上已经住了半个月了,为此她还替周夫人挡了一刀。

    现在,她终于可以离婚了。

    和沈即沉相知相识四年,她一直以为,他们是相爱的。

    毕竟大学的时候,沈即沉追了自己整整两年。

    他们恋爱了一年,结婚一年,没想到,最近几个月的时间,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冷暴力逼着让她离婚。

    她不同意,挽留过,可换来的,是他的白月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以胜利者的姿态,告诉自己,“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以为即沉哥哥爱你?不,他爱的人是我,因为我当年出国了,他才会娶你的,现在我回来了,你不应该让位吗?”

    既然是这样,她自然是会成全他们。

    紧了紧手中的盒子,时锦叫了车,顾不上自己肩上的伤口,直接去了别墅。

    进了正厅,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娇滴滴的女声:“即沉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婚,我爸都急了,说是我们这样,影响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