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终于反应过来，有些诧异地看了商凛一眼：“商大哥你跟京大是不是有合作？”
最近来京大这边的次数好像有点多啊......
“是有想法，不过能不能行还不确定。”
顾念本来是随口一问，倒是没想到商凛居然会这么认真地回答。
顾念觉得自己好像随便应付过去也不好，但问详细了也不好，万一这是商业机密呢？于是就轻声道：“原来是这样啊，京大这边不太好合作，你可能需要努力。”
商凛勾了勾唇瓣，露出一个极淡的笑。
“嗯，其实也就是要了一些学生的喜好资料而已。”
“啊？”
顾念一时没反应过来商凛这是把机密透露给自己了，好奇问道：“为什么要这些人的资料呢？”
“因为要做的这款游戏主要是面对大学生这些年轻人的群体，做田野调查很有必要。”
顾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需要我帮忙吗？”
顾念想着自己好歹是京大的学生，如果由她来问的话，可能会比商凛更方便一些。
“不必麻烦了，你好好学习就行。”
本来顾念已经很忙了，每天两边跑，再让她去办这些事她肯定吃不消。
知道商凛是关心自己，顾念有些害羞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