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月庐宗,还是宇文门阀(长孙门阀),或者大赵天云宗、万象派身上?
长孙空一时间心烦意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能在众人眼皮子下边藏身匿迹,然后还能以遁地之法悄然弄走青鳙,这份水准绝对不会低,弄不好就是紫府真人。
紫府真人能这样不顾颜面遁形盗窃,就真的很难对付了。
长孙空看着簇拥上来的大赵天云宗和万象派的人,忍不住问道:“萧兄,这青鳙如此突兀地被人在你我眼皮子下窃走,是谁干的?近期有什么人在天井道这边?”
萧逸云也是一头雾水,摇了摇头:“这却不知道了,能瞒过你我,非紫府不能,这天井道上的紫府,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而除开我们月庐宗的,又有几个?”
长孙空心中微动:“今日怎么未见到钱百川钱兄?”
萧逸云一窒,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百川临时有事,所以今日由我来处理这边鱼市的事务,……”
长孙空和宇文成峰都注意到了萧逸云脸上的异常,心中都顿时起了疑心。
闹得这么厉害,萧逸云从飞云山都赶过来了,但就在东河堡的钱百川却不露面,这是什么原因?
莫不是这钱百川就是这悄然窃走青鳙的黑手?要知道这天井道可没有几个紫府层级的高手修士,但钱百川却恰恰是其中之一。
可钱百川何须如此做?
早不早就可以把青鳙弄走,就算是自己这边得到消息要来买下,但他们要糊弄大唐这边,有无数理由可以推脱,用得着这個时候搞这么一出么?
这里边太多疑问和不解蹊跷,让长孙空难以想明白,可摆在眼前的现实就是那尾灿花青鳙消失了,就在眼皮子下边被人偷走了,而且还不清楚是谁干的。
萧逸云反问长孙空:“长孙兄,这个时候总可以说说这青鳙究竟有什么奥秘了吧?不用再说什么品相好,祭祖需要这些废话来哄骗萧某了,萧某还不至于蠢到连这些话是真是假都搞不明白。”
长孙空摇摇头:“不好意思,萧兄,这里边的事儿,某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奉命前来买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