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教不教！”
“大半夜出来，还不要让新柔发现，我容易吗？”
“你以为都你似得老光棍？”
楚默白了老乞丐一眼。
“子午卯酉四正时，归气丹田掌前推；面北背南朝天盘，意随两掌行当中；意注丹田一阳动，左右回收对两穴；拜佛合十当胸作，真气旋转贯其中。”
“每日子、午、卯、酉四正时，找一阴气重的地方，面北而坐，五心朝天，静心绝虑，意守丹田。”
“引丹田之气沿督脉上行，任脉下归丹田。”
“这是第一重。”
老乞丐却没有在意楚默的白眼，直接开口说道。
听着老乞丐的话，楚默心念一转，便把这些话都记了下来。
特种大队的瞬时记忆，是基础课。
“这是第一重？”
“什么时候能练第二重？”
楚默问道。
“什么时候你冬天不穿衣服不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