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殷若婉牵着龙青枫手就是走路都在蹦蹦跳跳，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开心，与平日里在妖宫飞扬跋扈的模样大相径庭，“在妖宫时爹爹总是忙着各种事无暇搭理我，但也不想我出门出事，就总是把我关在寝宫里。”
“没有朋友吗？”
殷若婉侧头看向龙青枫：“为什么要有朋友？”
“有朋友在，身边永远都有依靠。”
“我们凰室生来就是强者，不需要什么依靠。”殷若婉摇头否认了龙青枫的言论，“朋友只会成为软肋。”
龙青枫没再多说，只是意味深长拍了拍殷若婉的脑袋。
“你说下次再来是什么时候？”殷若婉又问。
“你喜欢来这里吗？”
“是的！”殷若婉开心地舞着手臂，“这比在寝殿里玩弄那些下人有意思得多了。”
“真没想到这样的话竟然会从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口中说出还没有一丝愧疚感，也不知道他爹平时是怎么教导她的。”龙莫道小声嘀咕着。
“凰室修行主要还是靠自己的觉悟，老师无法对其插手。”龙青枫解释说道，“加上小宫主自恃而骄，恐怕也没人敢教导。”
“你是在说我吗？”殷若婉看着龙青枫。
龙青枫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我在想，为什么你爹明明对你很严厉，将你加以看管，对你平日却又不闻不问，你娘呢？”
“我不知道我娘，他们都说生我的时候就去世了。”对于母亲殷若婉没有一丝记忆，因此谈论起来时如同谈论一个陌生人，“我爹爹就是很忙啊，但他一定还是很关心我的，上次教训完我之后还叫人给我疗伤呢！”
龙莫道一边走着一边若有所思揉搓着下巴：“这殷向烛也真是有意思，我看上次他出手打殷若婉那么一巴掌十分果决狠辣，若非一脉相承血统就摆在这里，我真怀疑殷若婉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龙青枫微微摇了摇头，这毕竟是旁人的家室，不好多加打听，只是又问道：“听宫里有人说，你弄死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