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将手上的证明交到沈清宜手上,垂眸就看到了桌上的几幅速写画。

    画得极好,简单的几笔,就惟妙惟肖。

    沈清宜将画本合上,收下证明,又说了句,“谢谢!”

    “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的,再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沈清宜不知道自己除了和他说谢谢以外,还能说什么,最后也只是温声应下,“好!”

    起身将手上的证明放到衣柜里的一个包中。

    这时陆砚才发现她桌面的玻璃下压着几张相片,安安的满月照,周岁照以及她和家人从小到大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他和沈教授的。

    沈清宜见陆砚盯着玻璃下压的相片看得入神,想必是在看安安,笑道:“安安小时候很可爱的。”

    陆砚回过神来,“辛苦了!”

    沈清宜不是个矫情的人,“不辛苦,我既然选择生下他,那就该学会承受。”

    可她越是这样懂事,陆砚越是难受,从前没嫁给他之前,她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

    可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去陪安安!”

    沈清宜看着陆砚出门的背影,产生了一种错觉,安安赢过了他心里的青梅竹马了吧?

    晚上陆砚回去后,她给安安洗澡,感觉安安话多了许多。

    “妈妈,爸爸真的好厉害啊!”

    “怎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