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种错觉一瞬即逝。
楚君凌能够看到，老太太的目光，此时竟然变了，没有杀意，没有怒意，也没有警戒。
竟然是惊讶，同时有些慈祥，甚至有些炙热，就好像看到楚君凌，她很是欣喜一般。
可刚刚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那是杀意，楚君凌知道，那一定是杀意。
在楚君凌触碰到这老太太的一瞬间，老太太便散发出了杀意，只是看到楚君凌之后，她不仅收回了杀意，反而目光之中涌现欣喜。
怎么回事？
就连楚君凌也是感到不解。
“婆婆，你是要洗脸吗，这里的水不能用，这是毒水。”
“您若要洗脸，便用这个水吧。”
楚君凌说话间，取出了一个铜盆，并且在里面呈上了干净的水后。
“婆婆，用这个吧。”
楚君凌将那盛着干净水的铜盆，推到了老婆婆的面前。
然而，那个老婆婆看了楚君凌一眼后，什么都没说，便用楚君凌准备的水开始洗脸。
只是，楚君凌发现，她后来又看向楚君凌的目光，竟又有了变化。
不再像刚刚那般亲昵，也没有了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