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路,借助重宝之力伤人,面皮何在?”
赵寻安反问,面上带着笑,与张怀路铁青的脸面正相反。
张怀路扭头看向鱼粮,认真问:
“这位前辈,赵寻安所为,可合道理?”
鱼粮挠脸,冲山崖拱手说:
“慕容太上长老和我家掌门在,你且问问他们如何看?”
张怀路抿嘴拱手刚欲言语,便被慕容海诚打断:
“可还记得将将你之言语,财侣法地?”
“你之重宝占一财,赵长老的法阵占二法地,道理可有半点错?”
正一宗随行弟子望向自家太上长老的目光有些惊,怎地也没想到,一向护短的太上长老,竟会如此言语。
“......弟子知错了。”
张怀路也未曾想到太上长老会如此说,忍不住瞩目,却被慕容海诚有些冷的目光看的低下头。
心里明了,怕是自己心中九九,已然被看的一清二楚。
看看负手站立半点不急的赵寻安,张怀路也是苦笑,千算万算没算到,赵寻安会用这般无赖手段,倒是与自己的做派十分相像。
虽说自己有血脉息壤加持,可与借助阵法加持的赵寻安相比还是差了许多,真若战,怕是十死无生,却需想个折子。
赵寻安见张怀路低头沉思,便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