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权贵,难道还能对自己的外戚动杀手不成?

    “你今日若是敢不放我儿子,我便闹得你家宅不宁。”任子午凶狠的说道:“段渐离,你敢,有种,你连我也抓起来,有种你打死我。”

    “他敢不敢是一码事,但我敢。”

    房门外,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扭头看去,只见任子洲陪着一个略有些花白头发的男人走进来。

    男人手里握着一根拐杖,看着任子午时咚的一柱,怒道:“孽子,还不跪下。”

    任子午一看来人,吓得腿都软了。

    任金珠任银珠也忙跪了下来,弱弱的喊道:“爷爷。”

    “爹,爹……您怎么来了?”任子午颤声道。

    此事,门口被提着的任丑时也吓得腿软,要不是两个侍卫提着他,早就摔在地上了。

    “爷,爷爷……”

    “孽子,孽孙,你们……你们……”男人说着,重重的咳了几声。

    他捂着胸口,极其难受的说道:“上辈子一定是我造了太多的孽,才会有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东西。”

    任子洲轻拍男人的后背,低声道:“二叔,你别太激动。”

    “今儿,今儿我便把话放在这儿了,我任西旗,今日便与你们脱离父子关系,还有你们四个,你们也不再是我任家的子孙。从今日起,任家的族谱里,再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