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月酒家二楼的上房内,五名白衣女子围着一张圆桌而坐。
几人脸色寒如霜,更有两人面无血色。这就是城外的那几名女子,几人都已然回到镇内。
其中一人说道:“师姐,那名黑袍女子是何出处,怎的如此厉害。”
闻言,几人都看向端在首座的年纪稍长的女子,只见她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清楚那女子来历,但昨儿出手功夫是某种掌法,便是许多门派都有人会使。”
此次她们来此,是得了门里的授意,要办一件隐秘之事。不曾想,却参与合到昨天无关的事儿去。
想起昨儿的老者,几人吃了个哑巴亏,恨得牙痒痒。
白白挨了那黑袍女子一记大手印,两人受了重伤,一时半会都使不得功夫了,不知休养多久才能痊愈。
看着受伤了的二人,为首那名女子说道:“那匹夫许是还未离开这里,等你们养好伤,待事情办完,再去寻他的晦气。”
几人点了点头,眼含杀意。
林家医馆侧堂的一间厢房内,阿贵将里面的杂物都搬了出去,沈乐和他忙活了半个时辰,总算腾出来了,让沈乐住了进去。
阿贵取来旧棉被,便去堂前忙活了。阿贵让他铺好床,再收拾好,歇息一会,到时辰用饭了再来唤他,沈乐答应。
许是这里久没人住,房里面有股霉味,沈乐将窗子打开,透了透气,这才感觉好多了。
他铺好床,将盖的褥子叠得整整齐齐,然后坐在床上休息了会。想着今后便在此落脚了,心里也踏实许多。
能够来此,全是楚素帮衬,想到此,他内心是由衷的感谢。
沈乐在药堂用的早饭,小炒了几个新鲜的时蔬和一碗大面条,这是他这些时日吃的最好的一顿。
让沈乐十分拘谨的是要和掌柜小姐一起用饭,不曾想这家的老爷小姐一点不端架子,会和下仆一起共桌,这并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