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阴险了?岑书记,你能不能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我说的是实话。刚才你肯定是早就看到那条蛇了,然后才故意让我把衣服脱下来拧干。结果我受到惊吓,被你占了眼睛上的便宜。你敢说,这不是你的鬼伎俩?”
“岑书记,你真是冤枉死我了!我真没有那样的心思,刚才我也没看到那条蛇。”
“你别解释了,不管你怎么解释,我都不会信的!”岑秀晴挑了挑眉毛。
钟德兴最痛恨别人污蔑他,明明是好心建议岑秀晴把湿衣服脱下来拧干再穿上,岑秀晴却一口咬定他耍诡计,占他眼睛上的便宜。这美女书记的脾气也太犟了。
“岑书记,你爱信不信!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我占了你眼睛上的便宜。你说,你想怎么着吧!”
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岑秀晴哪里能把钟德兴怎么样?总不能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抓钟德兴吧?
就钟德兴这行为,也构不成犯法,警察也没权力抓他。除了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吞,她实在没别的办法。
“钟德兴,你这么欺负女人很恶心的,知道不?”岑秀晴咬了咬牙说。
“我被女人污蔑更恶心!”钟德兴不想再纠结这件事,在庙里翻找出一个打火机,还有一些冥币。
于是,用打火机把这些冥币给点燃。
“过来烤烤火吧,把衣服烤干了,穿在身上就不会这么难受。”钟德兴说。
“所以,你是想对我好,想用你对我的恩情,换取我对你的原谅?”岑秀晴说。
“想多了吧你?你还是过来烤火吧,别死要面子活受罪。”
岑秀晴感觉有点冷,只好挨过去烤火:“钟德兴,今天的事儿不许你告诉别人,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