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张正躲在人群中看热闹,一开始他没有看到关得和方木,等方木注意到他时,他也发现了方木,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关得突然就大喊出声,他一时心惊肉跳,以为自己真的露出了马脚,当即不及多想,撒腿就跑。
用心难测
当然,如果不是何叔及时赶到,关得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再说了,警察抓了天南,也不会拿他怎样,走走过场就又把他放了。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继续走完他应走的道路。”
“什么意思?”萧佐不理解关得的话,“就算警察不能拿他怎样,关他几天,让他在里面吃吃苦头,也算解气了。”
“天道好还。”关得坐在后座上,神情十分疲惫,不过仍然强打精神说道,“刚才我观察了一下天南的气色,他没有什么未来了。不出意外的话,他的最终结局是客死他乡。”
“客死他乡?太便宜他了。”全有恨恨地一拳砸在座椅上,“还不如让我打死他解恨。”
“你打死他,你不但犯法了,而且还损耗了福分。”关得反倒淡淡地笑了,“打仗的最高境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做人的最高境界是我自岿然不动,对手纷纷踩空。”
“我宁愿打得对手满地找牙,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对手自己摔一个鼻青脸肿。”全有心中窝了一团火,“背后一定是商开捣的鬼,他妈的商开,老子一定灭了他。”
“灭了商开?”关得又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为什么要你灭了商开?灭商开的人,另有他人。”
“谁?”全有忙问。
关得却神秘地一笑,闭上了眼睛:“我累了,要休息了。”
全有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却又笑了:“好吧,我也休息一下。”
“对了,那个神秘人是谁?”萧佐想起了何叔大战天南时的神勇,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他太厉害了,举手之间就打败了天南,神了。”
“他叫何叔,是一个真正的高人,他的太极拳法已经到了太极宗师的境界。”关得感慨地说道,“他是我的人生榜样,为人中正平和,一身正气,却又谦和低调。”
几人说话的工夫,汽车已经驶回了市区,秋曲要带关得去医院,关得却不同意:“算了,我没事,回家休养一段就行了。不用去医院了,麻烦。”
秋曲不肯,非要去医院,关得假装生气,才让秋曲打消了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