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狗,你脸怎么烂了?被谁打的?”
次日,林肆看到细狗见了他躲躲闪闪,便将其叫住,走近了一瞧,这家伙竟然顶了个乌眼青,明显是被人给打了。
“肆......肆爷,没......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摔的。”
“细狗,我和你交代过什么?有事情不要瞒我,我不希望计划开始之前受到一些不可控因素的影响。”
看到林肆脸上露出了阳光般温暖的笑意,细狗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
“是新......新来的那帮人,我......我就是过去收他们点保护费,可里面有一个很能打的,我们三个人没打过人家一个,就......就被揍了。”
“什么?被新来的华工揍了?你小子,瞧你那点出息,还在收什么保护费?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
“肆爷,我......我错了。”
林肆摇了摇头道:“哪个打你的?带我去看看。”
细狗眼睛一亮,知道林肆这是要给他出头,当即就来了精神。
“是一个叫阿宝的,个子长得不高,力气倒不小,而且还是个练家子!”
“还是个练家子?有意思。”
林肆跟在细狗身后,冲蹲在路边玩泥巴的哑巴招了招手,让他一起跟着去。
哑巴虽然表面看起来憨憨傻傻的,但那两米多的个头摆在那里,一般人见了都得绕着走,包括练家子。
他的宗旨还是对自己人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这新来的五百多名华工他是准备都争取到自己身边的。
走入新修建起不久的华工营,两旁窝棚里正在干活的华工们都会对着林肆点头哈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