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派克一把扔掉了自己的帽子,拿起枪就向外冲,他一边大喊一边朝着枪声响起的方位还击,虽然看不到敌人,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开枪,绝不能一味的被动挨打。

    “见鬼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他们怎么敢来偷袭我们的营地?难道敌人的数量远比情报上显示的要多?这不可能!”

    一个个念头在斯派克指挥官的脑海中划过,可周围的攻击却并不会等他相通,越来越多顶帐篷被火焰吞没,黑夜里的爆炸与榴弹正在收割士兵的生命,然而更让他崩溃的是,这些爆炸竟然都集中在了他的补给车队以及马队身上。

    战马被炸的血肉模糊,受惊的马匹则挣脱缰绳四处乱跑,将赶来支援的士兵们撞倒在地,又发了疯似的从他们身上踩过。

    而有的战马则被爆炸炸到开膛破肚,内脏泼洒了一地,眼睛无神的盯着天空,发出绝望的嘶鸣。

    斯派克怒火中烧,带领着已经集合起来的士兵向周围突击。

    他准备集中小范围人数优势,利用火力压制住暗处的敌人,并快速前进冲锋,不给对方继续骚扰的时间。

    然而当斯派克带人冲到小山包半山腰时,袭击他们的敌人又一次跑得无影无踪,但营地的另一边分明还在传来喊杀声与爆炸声。

    可是当斯派克等人冲到另一侧时又遇见了同样的情况,他仍然连半个鬼影子都没有抓住。

    就这样,斯派克被人像狗一样来回牵制,在他将四个方位通通跑了一圈后也没能抓住半个敌人,但值得庆幸的是对方的攻击也因此而停止,他们似乎撤退了。

    可虽然敌人撤退了,但斯派克指挥官却高兴不起来,他看着残破不堪烈火熊熊的营地,又看了眼几乎被焚烧殆尽的军粮和弹药,欲哭无泪,停了半晌他突然间两眼一黑,直直向后栽倒。

    “哈哈哈哈~~~漂亮~~~干的不错~!”

    全身而退的阿福等人一路有说有笑返回种植园,今晚的奇袭与白天的伏击不但重创了敌人的有生力量,还让其士气降至谷底,反观自己这边则每个人都充满了干劲儿。

    “好了,现在留下少部分斥候继续监控敌人,其他兄弟可以休息了,经过这一白天一晚上的骚扰袭击,他们肯定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绝不敢再冒冒然的向前前进一步了。”

    阿福的推测没有错,这伙人何止是不敢前进,他们的指挥官斯派克悲愤交加竟然突发脑淤血失去了知觉。

    其他士兵见状哪里还有继续进军的想法,当下一商量,便派了少数人断后,其他人护送着他们的指挥官朝着最近的城镇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