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瞪圆了眼。

    “你......!”

    “我差点儿就被你强睡了,摸了我半天,是不是觉得还不够?”

    乔沐霆薄唇轻勾起弧度,眼眸无比深谙,拿起一旁的浴巾盖在了舒夏的身上,遮住了一片要让他控制不住的大片肌肤。

    被撩起来的火,似乎烧的更厉害了。

    舒夏惊吓不已,刚才的一幕像是电影一样的回放。

    白皙如瓷的脸越来越红。

    清澈明亮的眼睛里似有水光波动,暖黄的灯光下,她立即辩解:“我被旗袍影响了!刚刚我被迷惑了心智!”

    旗袍的第一任主人是一名明国时期的花魁,做下那件旗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客人更多,稳固自己的地位。

    但是给她制作这件旗袍的裁缝,应该是受人指使,才在旗袍上动了手脚,绣上了一道道符,让花魁最后惨死。

    应该是她和乔沐霆回来的路上,丁爷爷就将旗袍烧了,钟奶奶给她的铜钱红绳又让她给乔沐霆带了,然后她必不可免的被波及。

    看着重新回到手腕上的铜钱红绳,舒夏觉得自己快哭了。

    刚刚的一幕太清晰了。

    太生猛了。

    她将乔沐霆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不说,她也被乔沐霆看光了。

    甚至现在她还能感觉到唇刺刺痛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