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跟着镇北军征战的时候,也听过这一段历史。
镇北候对当时插编过来的漠北军,全无芥蒂,甚至,觉得他们骁勇善战,是有血性的。
干脆保留了一整支原漠北军的编制,无论旁人怎么看待,镇北候也算给了他们应有的尊重礼遇。
这些人,想来,是原漠北军旧部了。
竟是做起土匪营生,当真是软骨头。
“来人。”肖昱泽脸色阴沉,低喝出声,“把头领带过来。本王亲自审。”
“来人。”肖昱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他紧抿的唇线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低喝出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把头领带过来。本王要亲自审问,不容任何差池。”
姜晼晚站在一旁,眉宇间难掩疲惫之色。
面对这群原漠北军的旧部,她心中五味杂陈,前世的职业准则如同无形的枷锁,让她在情与理之间徘徊不定。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决定遵循内心的声音,还是避嫌得好,轻轻说道:“你安心处理你的公事,不必为我分心。我……找个地方稍作歇息便是。”
说着,她缓缓上前,伸出手,温柔而坚定地抚摸着肖昱泽宽阔的背部,给予他无声的支持与鼓励。
随后,她轻轻转身,对紧跟其后的朝云和行雨投以一个眼神。
朝云与行雨,自是深知姜晼晚的心思,早已悄悄观察四周,寻找着既安静又舒适的休憩之所。
与大厅不远,隔着两间屋子,就是卧房。
卧房内布置极其简单,除了床榻,就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