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话就是,那个游医,不光擅长医术,更是擅长毒术。我曾见过他治疗过一男子,那人被一根针刺伤后,并没有任何不适。相反,在一年半载之后,才逐渐衰弱。看遍名医,最终也是找不到病因,最终,是按着解毒的法子治疗,才逐渐康复。”
姜晼晚回答的自然也是假的,她总不会说自己脑子里莫名其妙出来一本医术,能帮助她诊断病症吧。
她尽量真诚,把经过说得有鼻子有眼,眼见肖昱泽面色越来越难看,才不再发言。
姜晼晚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于是,她选择了沉默,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肖昱泽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了:“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病了,是中毒?”
肖昱泽显然不愿接受这个说法,可面对疗效,又不得不面对这就是现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姜晼晚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
她知道,对于肖昱泽来说,接受这个事实并不容易。
“不瞒你说,我原本只是觉得,你病症奇怪,却也不能确定你中了毒,或者中了什么毒。也就只能用这些法子试一试。这法子眼下也只能稍有缓解,若要根治,也是日久的功夫。你若是能知道是什么毒,那倒是事半功倍些。”
姜晼晚这回说的是实话,毕竟这儿不是现代,不能抽了血拿去化验。
也只能是常见解毒的方子,轮着试罢了。
“此话,你若是跟任何人说起……”肖昱泽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他紧锁着眉头,沉思良久道。
肖昱泽站在窗前,背对姜晼晚,他的身影在夜幕下显得愈发孤独。
一幕幕过往在肖昱泽的脑子里浮现,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将士们、那些为了信仰而牺牲的同伴、还有那些曾经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他们的面孔有的清晰如昨,有的却已模糊难辨。
肖昱泽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他知道,想要凭空想出是谁下的毒、下的什么毒是不可能的。
这背后牵扯的势力与阴谋,远非他们所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