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若是难以判别,倒也不是别无他法。”姜晼晚早就看出了秦夫人的心思。
这种人,她见过太多了,讲理不成,这是要玩无赖的。
他们的狡猾和无赖让她感到厌恶。
秦夫人抬起头,看着姜晼晚,眼中闪过不悦。
“我曾听闻,府衙有捕快,可以凭借素日书画笔迹,判断两者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此地是京都,想来,这样能力者,虽然少,但也不难找到。”
秦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若是真的让府衙的捕快来判断,只怕会露出马脚。
然而,她也不能直接拒绝这个方法。毕竟,这是姜晼晚提出的合理建议,若是她反对,只会让人更加怀疑她的清白。
姜晼晚眼见着秦夫人脸色说不出的难看,心里只觉得痛快。
当初做这种缺德事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
可曾想过,自己欺负的人,长了嘴,还长了脑子?
“放肆,我跟公主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你今日穿的是何衣物?如此随意,连回门这般重要之事都未着正式服装,如此态度,你所说之言,又有何信用可言?”秦夫人呵斥,“来人,去,请家法!”
秦夫人面色铁青,眉头紧锁,她的眼神如同寒冬的北风,凌厉而刺骨。
她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裙,裙摆绣着金色的梧桐,发髻高耸,上面插着几支翡翠簪子,每一步大些的动作,都伴随着翡翠的轻响。
姜晼晚站在一旁,看着秦夫人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定了定神,然后缓缓转向长公主。
长公主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置若罔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姜晼晚自知只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