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干的,有什么可逃的?
他这么大个儿的人,这么点儿的胆子?
“你自己做贼心虚,可不能胡说!”姜晼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肖昱泽,那“做贼心虚”四个字说得极轻,仿佛是在肖昱泽的耳畔轻轻飘绕,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
她的唇瓣微微勾起,莞尔一笑,笑容中既有几分温婉,又带着几分聪慧。
她轻声道:“宸王殿下哪只耳朵,哪只眼睛,听见看见我要拿你换赏钱了?我一个弱女子,好心救了个大男人回家,连清誉都不要了。听人说有贼人,岂能不害怕,多问几句可说再正常不过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道理王爷不会不懂吧?”
她的眼神在肖昱泽身上来回打量,她的手指轻轻捻着衣角,那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肖昱泽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姜晼晚继续道:“王爷,您病成这样,为何还要跑去木莲村?又为何如此心虚,只听三言两语,就急忙要走?莫非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油嘴滑舌!”宸王似小猫被踩到尾巴似的,背过身去。
姜晼晚不再继续,点到为止。
她心知肚明,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虽然,宸王不可能让自己刚嫁过来就暴毙,毕竟是圣上赐婚,又有丞相府的背景在。
哪怕丞相千万般不喜欢自己,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忍下去。
显然二人不合,自己现在死了,丞相只怕要借此机会跟宸王反目。
这么一想,瞬间细思极恐。
宸王!没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