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柯妈妈暴跳如雷。

    柯爸爸连忙死死抱住柯妈妈的细腰:“宝贝,冷静点,儿子只有一颗脑袋,已经很惨了,不能随意殴打。”

    “只有脑袋就可以叫我大妈?”柯妈妈大吼,亮出尖尖的指甲,叫她大妈的都得去死。

    切~真凶,它妈别是更年期了吧?柯弋一溜烟跳到咖啡桌上,立定在自己备用粮的手边,冲着柯爸爸说:“老头,她要不要吃点乌鸡白凤丸?脑白金?”它这也算关心她嘛,对不对?

    ??

    她要打死这小畜牲。柯妈妈怒发冲冠、暴跳如雷,一头曲线优美、层次分明的卷发甩得横七竖八,状若野草疯长。

    “宝贝,冷静,冷静点,这是我们亲生的,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柯爸爸不断安抚,“等它好了再算账,你看,它都不认识我们了。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深呼吸一口气的柯妈妈竭尽所能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换上笑脸,在咖啡桌边坐下,柔声道:“要不是遇到店长,小弋就有大麻烦了,为表感谢,店长可以提任何要求。”她冷冷地瞟了眼儿子,一秒切回假笑模式,“对吧,老柯?”

    “对对对。”工具人柯爸爸听话点头。

    柯弋机灵地往备用粮头上一跳,狐疑地扫了自己的父母一眼,怎么好像和

    自己的备用粮认识的样子。

    殷泽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忽视掉小饕餮动不动往自己身上跳的不良行为,淡定地取出一份文件,推到柯妈妈柯爸爸面前。

    “这是?”柯妈妈拿起来,这是一份赔偿清单,金额栏一长串的零。

    “我的车不幸被令郎们毁了,二位需要看现场证据吗?”殷泽微笑问。

    “哦,不需要。”柯妈妈爽快地收下赔偿单,拿胳膊肘捅捅柯爸爸,“老柯。”

    柯爸爸在大脑里飞快地把金额换算成了黄金重量……好多啊,心痛,小声:“要不让老大付?”身为一个老父亲,啃啃事业有成的大儿子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