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几天,一如往常没有多大改变,他看来还没有写日记。
直到第五天,终於明智光秀的反应才有了变化,当她不抱任何期望推开房门,完成一天该完成的事後准备睡觉时,就被里头连灯都不开,坐在桌案发呆的他给吓到。
「你既然在里头怎麽不开灯?」吓Si人也不是这样,她拍拍x脯,小心肝噗通噗通跳。
听到她的声音,他才缓缓转过头来,面无表情跟她对望,却还是不开口说一句话。
「呃……好歹也露出你那常驻的虚伪假笑,或说句话别让我宛如像对空气说话呀!」说到最後,她忍不住走到他面前,气得剁脚。
等了好多天,都没等到答案就已经够憋屈,现在他又摆出一张Si人脸,让她看也看不清,猜也猜不透,很烦是也!
看得殷秀熙脸都不敢直视他,还想往床上躲去时,他终於有了动作。
在她忍不住想冲去时的下一步,他站起身第一次主动拉住她的手,说出了她在进门後才听见的第一句话。
「你在里头写的那些话绝无虚言?」
这是废话吗?她既然都毫不羞耻地写了,当然是不会造假啦!
况且,都偷看他写的日记了,这时还狡辩说自己没看,甚至说里头的字不是自己写的,岂不是yu盖弥彰。
被拉住,但还是不敢正视他的殷秀熙说道:「咳,有些事不要让我还要说出口啦!」这家伙还真是不懂nV人害羞的心理,这种事她用写还行,但要开口实在是做不到。
她还以为他是在想怎麽开口,所以才一直盯着她瞧,没料到,最後还是这麽直接挑明问她。
「就当我疑心病重。」对於她的抗议,他回以耸肩淡道。
无言以对,她被堵得真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了,明明平时可以大剌剌反呛回去之类的说。
见殷秀熙还是垂着脑袋不说半句话,他又自顾自地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