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
荒觞野毒攻心脉一个不支跪倒在地。
子夜见状立刻割破食指,迅速抿进他嘴里。
这红豆本是他的围脖所化,跟了他半辈子,它的毒,他的血可解。
“噗——”
突然,荒觞野一口乌血扑地——
怎么会这样?!子夜的血竟然未起到分毫作用!!
他立刻明白过来,红豆已经认定了阿得,其他人的血已经不管用了!
荒觞野不能死!他父亲是洪皇掌有席地的荒将军!荒将军为洪皇出生入死,鞠躬尽瘁。怎么能让他的小儿子就这般惨死于自己身旁?!
子夜眉头一皱,手背青筋暴起,一步瞬移就去追那阿得。
“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问清楚原因就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说不出来....就是心里难受……”
阿得出了洪皇武场任自奔走,内心挣扎矛盾。
“我太冲动了!我为什么要这般冲动?为什么会那般在乎他?他是或不是与我何干?想我杀敌手起刀落未曾有过半分迟疑……终是不争气……我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在乎他啊!”
长野的天很蓝,吹过鬓间的风很安逸,她的眼中忽明忽暗,这一刻,心中纠乱,眼前仿佛不是空旷的花间,而是模糊又冷寂的蓝色烟海……
她只觉右手食指上空空荡荡,很不适应,泪花中仿佛闪耀着一位白衣少年的笑,那笑容轻轻浅浅,犹如一片轻轻浮水的叶……
“呼,喂……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