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苏梅怎么会是老千呢?

    可我仔细回忆,我们之前的过往。

    包括第一次帮她打麻将后,她就曾说过。

    我的手,是一双老千的手。

    还有我上次易容,混在天象楼里。

    她可以根据我一个不起眼的,捏烟嘴的习惯,便识破了我的易容。

    加上那个夜晚,在馄饨摊旁,她表现出对赌场生活的厌倦。

    以及,走邹老爷子过寿时,我俩在花园里。

    她也曾说过“这里所有的景致,都是用赌徒的累累白骨堆积而成”,这种不合时宜的话。

    难道苏梅,真的是老千?

    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一直隐藏着自己。

    既然场子出问题,她也从来都是表露过自己的千术。

    我忽然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苏梅了。

    “到你了,你倒是跟不跟啊?”

    瘦子催促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