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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科洛醒来的时候,火车正好晃悠悠驶入站台。孕夫搓了把脸,抹掉残留的恍惚表情。托马斯用性欲压制孕夫分娩的欲望,延产药多少也缓解了他的痛苦,这样,科洛才能在摇动的列车上勉强睡了过去。
托马斯握住科洛的胳膊,支撑着双腿颤抖的孕夫站起身。科洛几乎能感到站起时各节脊椎咯咯作响的摩擦声。
“先生,您需要帮助吗?”列车员亲切的问候让孕夫不得不克制自己脸上的表情,即使孕肚在起身后下坠得更明显,更急切,让他几乎觉得孩子就要从屁股里掉出来,科洛也必须努力控制五官,让它们不要皱成一团。
“不,不用了,十分感谢,我们很好。”
托马斯带着科洛匆匆脱身,一直往站台外面走。
“该死,该死,慢一点!”科洛迈开脚步,就觉得那根胶棒在不停地滑落,又被长裤的布料拦住,随着他的步伐顶回,刺痛他柔软的嫩肉。孕夫一只手扶着肚皮,他几乎觉得孕肚在身前摇晃,硕大的胎腹在手掌下起伏,不仅是身体牵扯着这团隆起晃动,子宫里的胎儿也自发地扭摆着身体。
科洛跌跌撞撞地,被过长且顽固的胶棒戳得要命。嫩肉疼痛,因为之前胶棒连续来回的进出,他隐秘的甬道好像被磨得过分敏感,此时像受伤似的,火辣辣又痒又痛。如果他脱下裤子扒开自己的屁股,就会看到红彤彤肿起的肠肉。“呃——不行!我,我要生了——”科洛在一阵便意中扯住托马斯,躬身放低重心。
托马斯赶紧拉住孕夫,并在他耳旁悄悄问道:“你还能坚持多久?”科洛憋着口气,子宫突如其来的收缩疼得他头晕眼花。“呼……呼……来不及了……要生了!”他紧紧抓住托马斯的胳膊,腹部涨得像个就要破裂的水球,他能感受到一阵极强的压力随着阵痛冲击着下腹,他自己也挨不住剧烈的腹痛,要跟着这坠感一起用力。
托马斯还努力架着科洛,试图趁他宫缩的间歇将人拉到隐蔽的地方。“草——草——”孕夫紧紧咬住下唇,臀部已经不受控制地撅起,使他走路的姿势变得十分怪异。不过科洛坚持的时间意外地长,也许是延产药残留的作用,虽然剧烈的宫缩让孕夫深陷疼痛,他的胎膜倒还坚强地固守着自己的岗位。
正好,车站里有一群衣着陈旧的大汉,正闹哄哄地往外走。科洛和托马斯穿得也很朴素,深棕色的防风沙大衣是此时最常见也最朴素的服装,正好能让他们不着痕迹地混入这群人中,跟着他们一起躲过车站中其他人的视线。
“呃——额啊啊——”男人扶着孕夫,跌跌撞撞挤入附近的一扇玻璃门。它看起来曾属于一间店铺,但这房子显然已荒废多年,临街的大块玻璃门窗上积满了土黄色的沙尘,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样子。
屋内同样是厚厚的尘土,在两人跌跌撞撞的脚步下飞扬起来,激起他们一连串的咳嗽。托马斯用肩膀顶开通往后面房间的门,他肩膀上架着的孕夫的胳膊沉甸甸的,正因为孕夫身体的下沉而止不住滑落。
“呼……呼……”两人气喘吁吁,半是坐下半是跌倒地滚到地上。“我去搜下房间。”托马斯说着,反而将科洛的腰带紧紧系上,才爬起身离开。
孕夫成大字形仰面倒在灰扑扑的地上,地砖本应该是冰凉的,但空气中的闷热连带着屋内没有太阳炙烤的地面也跟着发烫。科洛的四肢因为阵痛而不断抽动,他推着禁锢自己孕肚、几乎紧紧嵌进肉里的皮带,长裤因此更加紧密地贴着他的臀部,他蹬着腿,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哼声。
这是走私中一条严格的规则,为了防止孕体在运送物中做手脚,每一次拿出或放入都必须要有搭档在场。即便科洛深知这项规定,他的身体仍克制不住地挣扎,阵痛的肚皮被托马斯匆忙的束腹从中间勒住,扎得过紧的长裤被迫兜住科洛下半个孕肚,这让他的疼痛加剧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