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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宁？”他朝我看来，我俩面面相觑时他眉头深深皱起，“你怎么跟他混在一起？”
随后他又看了一眼撑不住缓缓坐到地上的秦颐，似乎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转过头满是不可置信地盯着我。
我从未见过他紧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猩红的烟头烧到手指，他低头扔到地面上碾灭，每个动作都如同放慢般斯文冷静。
而我立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巷子里风呼呼地灌，把枯叶吹起，他眼底情绪晦暗不明，胸腔起伏几番后，抬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说，“你跟他好上了？”
周围静得只剩秦颐的粗喘，他都已经站不起身，还朝张程呵斥，“别碰他！”
张程鼻中气息又重又急，盯我片刻后竟然转身两三步走过去，抬起腿朝秦颐小腹狠狠踹去，发出令人肉痛的撞击声，秦颐虽然用手格挡，仍是痛苦地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我心脏紧缩，不自主向前一步，就被张程擒住手腕往巷子外扯去，我虽然害怕，还是不住向后张望，没看清楚什么情势，就只能对张程说：“张程，你快点喊他们别打了！”
“你还挺护着他。”他把我甩进车后座，眼神一瞥把我盯在原地，我等他坐进来关上门后强装镇定问：“张程，你好端端的，为什么找人打他？”
他骤然提起我衣领，跪伏在我身上，咬牙切齿怒道：“不是你说要报复他们！？你倒好，我他妈帮你教训三儿，你和三儿搞在一起！？”
我如遭雷劈，恍然想起之前在酒吧和张程的对话，那天晚上我和秦颐搞得天昏地暗，哪里还记得这码事？
“我给忘了……你，你先放开我，我……”
“和他睡了？”张程打断我的话，沉下声问。
我愣很久才点头，张程像是气笑了，用力扯我身上的衣服，我被吓住了，只知道紧紧攥着他的手，但衣领还是被他撕开，裸露出大片皮肤。
我回过神，破口大骂：“你发什么疯？张程？”
“你和他睡？我看你他妈才是疯了！”他手上动作不停，把我衣服彻底撕开丢在一旁，我挣扎着踢他，他就掐着我的脸逼我和他对视，近在咫尺的眼满是不甘和怒意，额头更是紧绷得青筋暴起，“宋宁，你饥不择食可以来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