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热汗,从梦中惊醒,张时堰稍稍掀开被子,让冷风灌进来,黑眸静静地盯着天花板,等待身T的躁动逐渐平复。
这不是近来第一次梦到那天在医务室的场景,他试过许多办法克制、遗忘、消耗JiNg力,但梦只会变本加厉,无限延伸。
刚开始只是若有似无的触碰,抚m0,最低限度还原当时情景,努力压抑恶念之后,尺度竟然变得更大,梦中两人激烈地亲吻,送进xia0x的不是冰冷的钢笔而是自己的手指,甚至最后,在妹妹的帮助下褪下K子,将肿胀的ji8狠狠cHa到底。
……
手机屏幕上显示时间凌晨三点半,有一条两小时前发来的信息。
傅丹宜很晚才睡,闭眼前给哥哥发了条消息,叫他大课间时去学校礼堂后方的楼梯间。
张时堰看着两人聊天界面良久,怕这个点会吵到她睡觉,没有回复。
按灭手机,室内重新陷入浓重的漆黑,四周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x1和心跳,一点点动静都格外刺耳,平复很久的躁郁复又升起。
他未曾想过,帮妹妹解决生理需求之后,先感到不自在,想要清楚记忆,逃离躲避的不是丹宜,而是自己。
大礼堂在学校西北角,规模不大,人数多的活动直接在C场举办,人数少的又有教导处大会议室,所以使用频率并不高,人迹罕至。
张时堰行事规矩,鲜少有直接翘掉课间C这样的行径,他到的时候,傅丹宜已经在了,坐在最高处台阶,见到他立马站起来喊了声哥哥。
这是上次之后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但nV孩看起来与往常无异,热情快乐,对他有天生的亲近。
“腿好些了吗?”
“好多了,能跑能跳。”怕他不相信,傅丹宜原地转了一圈,还跺了跺脚证明可以用力。
好似太yAn花,生命力旺盛,能量充足,总能驱散Y霾。
张时堰心底柔软,嘴角不自觉上扬,拉住她手腕,“好了,刚刚恢复别做剧烈运动,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段时间你自己多注意一些。”